绚烂1
*年龄操作-七岁
奶酒alpha勋 x 果酒omega勉
我又来了 我假期又延长了【吐血】
第一次写abo 什么都不懂 俺是废物
终于爽了一把年上kkk
请不要打我 我错辽((()))
吴世勋第一次见到那孩子,是他站在楼上,俯视着大厅。
他扶着红木扶手,冷眼看着那个躲在女佣身后的胆怯的孩子。那是个不太讨喜的小孩,沉默寡言死气沉沉,一点也没有别的小孩阳光可爱,不过就算他活蹦乱跳吴世勋也不喜欢。他不喜欢小孩。
女佣指着楼上的吴世勋说,“俊勉少爷,那个就是世勋少爷。”
吴世勋没搭理女佣,小孩怯生生的探出半个脑袋,圆圆的眼睛眨巴着:“哎,哥哥好。”
其实只是一声平淡无奇的哥哥好。可不知怎的,对吴世勋而言,这一声脆生生的哥哥硬生生给吴世勋滴水不进的心敲开一道口子,灌进了奇怪的感情。
而那时他对五岁的金俊勉来说,这种感情叫保护欲。
但还有着奇怪的,好奇心。
滚烫灼热,就像刚泡好的热茶,源源不断的填充着他冷清许久的心,而刚摘的新鲜茶叶梗还不断刺挠着他的神经。
那年吴世勋十二岁,大金俊勉七岁。
金俊勉是他母亲表妹的孩子,听母亲说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他对外界有一种莫名的抵触,吴世勋也发现了这点,当他尝试给金俊勉一把糖时。金俊勉伸手去接,可还是在糖接触到掌心一瞬间,撒开了手。
“呀,你怎么能把我给你的东西扔在地上?”
吴世勋也是个小学没毕业的孩子,满地的水果糖叮叮当当碰撞着,响起极不和谐的音乐。
金俊勉吓得马上缩成一团,如果他头上有耳朵,那么耳朵也会把他包起来。
吴世勋就那么一碰,金俊勉马上一哆嗦。
沉默的刺猬。
吴世勋小声说。这个孩子不讨人喜欢,他试着把自己用尖锐的刺武装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他。
吴妈妈说俊勉得到是一种名叫“伤心的奶水”的病症。他母亲在怀着他时被恐惧缠身,用奶水作为媒介,把恐惧源源不断的传递给金俊勉。吴世勋在书里读过,那是一个遥远的村落的病症,而被恐惧孕育的女性,会把马铃薯塞进自己的下体防止被强暴,最后,马铃薯在身体里发芽,感染炎症,痛苦的逝去。
于是为了验证金俊勉有没有把马铃薯塞到下体,吴世勋在一个夜晚悄悄溜进金俊勉的卧室。金俊勉睡得很早,他床头熏了薰衣草的香用来安眠,吴世勋轻轻移到金俊勉床边,一把掀开金俊勉的被子。
“啊!”
前一秒还在床上缩成一团的金俊勉突然跳起来,抓着吴世勋手里的被子。
吴世勋被金俊勉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他从没听金俊勉大声讲过话。也是愣神的一瞬间,金俊勉抢回了他的被子,又把自己裹成一团,于他而言,这是一种最安全的自卫方式。也是无声的向外界反抗。
“喂……你还好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吴世勋咬了咬嘴唇,硬是把那句“你有没有在身体里塞马铃薯”给憋了回去。
金俊勉没有理他,还在裹着被子颤抖着。
吴世勋所幸坐在地上,打开金俊勉的夜灯。“唉,给您赔个礼,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吗。”
金俊勉这才从被子里露出眼睛,吴世勋觉得这孩子的眼睛生的真的很神,在灯光下又明又亮。
“嗯,就叫‘伤心的奶水’。”吴世勋说,“如果一个母亲怀着宝宝时感受着恐惧,那么生育出的孩子也会吸吮母亲的奶水时感到恐惧。可是这不公平不是吗,生育出的孩子所感受到恐惧,都是自己的幻想出来的。”
“都是假的,对吗?就好像现在,你信床底下有鬼吗?”吴世勋突然对金俊勉说,金俊勉遗惑的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没有啦,你看。”吴世勋一把掀开金俊勉的被子,下面只有一只软趴趴的章鱼公仔,那是吴世勋六岁去水族馆买的。他把公仔从床底拉出来,肉粉色的小章鱼已经有些脏了,他抖抖四只可怜巴巴的触手,递给金俊勉,“你可以幻想一点可爱的东西,比如兔子啦花草啦。”
金俊勉接过章鱼娃娃,竟然笑了。
吴世勋一瞬间觉得他这个七岁的弟弟,可爱的不得了。
吴世勋抓抓头,“你之前为什么害怕我…不,应该是现在也在怕……”
他没指望金俊勉能回答,没想到金俊勉竟然回答了,“因为,妈妈说人都很可怕。”
“我可怕吗?”吴世勋追问。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金俊勉歪着头,奶声奶气的回答。
金俊勉的回答让吴世勋的心一下子填满了软绵绵的棉花糖,甜的牙疼。
吴世勋十八岁的时候不负众望的分化成了alpha,信息素是一种奇怪的味道。金俊勉说不出来,有牛奶的味道,但不知道为什么闻多了竟然有点上头。
后来金俊勉才知道,他的味道是奶酒的味道。富士山雪奶酒,第一口是绵软的奶香,后劲则是上头的烈性酒精。
就如吴世勋本人一样,温柔中夹着孩子气的霸道。
金俊勉从吴世勋分化后似乎就越来越粘着吴世勋了,每次都跟在吴世勋身后,“世勋哥哥”。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味道一样。
像个小布袋熊,粘着吴世勋不放。
“世勋哥哥,今天晚上吃什么啊,我要从超市捎点东西回去吗。”金俊勉一边用肩膀和脸夹着手机一边讲电话,今晚上吴世勋出差回来,其实也就走了一周而已。金俊勉喜欢他们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盘算着晚餐,彼此商讨的时光总是快乐的。
“我做通心粉吃吧,那麻烦你去超市买些配菜和牛奶吧。”吴世勋刚下飞机,一边坐车一边和金俊勉讲电话。他刚结束一个冗长的会议,本该上车就该挨着窗户补觉的他听见金俊勉的声音便不自觉温柔起来和他讲话。
“好。”
彼时距金俊勉分化还有三天。
金俊勉其实早就有数自己会分化成什么,应该会分化成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不动什么感情的活下去。既不懂alpha的占有欲,又不懂omega的长情。
可是“伤心的奶水”的诅咒似乎应验了。当他切着西兰花时,突然一股浓烈的刺鼻的酒味包围全身。那是金俊勉知识范畴外的味道,浓烈的,又甜腻的。
“世勋,世勋哥哥!”金俊勉恐惧的疯了一般拍打着吴世勋的卧房门。本来在补眠的吴世勋被金俊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得猛然惊醒,他光着脚打开门,还未摸上把手,就被这一阵上头的果酒味熏的头昏脑胀。
打开门发现金俊勉早就缩成一团瘫倒在地。就如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一般,像个沉默的刺猬。
金俊勉分化成了蔓越莓酒味的omega。味道还有点像莫罗3号。吴妈妈知道后,没说什么。扶了扶金丝镜框,说也没办法,毕竟是那种情况下怀上的孩子。
金俊勉恐惧的样子像极了他刚来时,浑身都带着不容靠近的利刺。吴世勋轻轻给他裹起被子,他知道这是对金俊勉而言,最有安全感的方式。
“我,我怎么回事……”金俊勉抓着被子的角,颤抖着说。
吴世勋只觉得这种情愫不对。
他想做什么。
他想做金俊勉脚边的一朵玫瑰。金俊勉开心时就轻轻嗅着它的芳香,生气时就用脚碾碎它,情动时就用唇将他献给爱人,难过时自己就张开浑身的荆棘刺伤想伤害他的人。
“俊勉。”吴世勋轻轻放平金俊勉的身子,紧握着金俊勉的手。“你还记得,我给你讲‘伤心的奶水’的那个夜晚吗。”
“记得……”
“那天我其实想去证实你的身体里有没有塞马铃薯。因为我听说,得这种病的孩子会用马铃薯对抗恐惧。”吴世勋大差不离的编着瞎话忽悠。
金俊勉的眼神充满着不解,但身体反应却是想推开身上的吴世勋。
吴世勋一把抓住金俊勉在胸前推搡的手。拉到唇边,轻吻金俊勉的手背:“你知道,如果你现在推开我,就像往身体里塞进了马铃薯一样。”
“我会教你怎么对抗这个奇怪的病。”
话语顷刻间,金俊勉的牛仔裤随着腰带掉在地上应声而落。那是吴世勋,沉睡已久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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